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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述/Claire。

文/Sherry。
圖/Simon


每當心不快樂時,妳總選擇自己去旅行。
『旅行對我來說,最好的療傷方式。』妳說。

當一個什麼都為對方想的人,讓妳好累,而妳也總是在他的背後哭泣。
如果能讓妳當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女人,我想妳現在一定非常贊成。

還記得第一次在我面前痛哭的妳、第一次吐露妳愛他有多深、第一次讓我覺得妳多無助、如此獨立的妳也需要人保護。
在經過幾次不愉快的戀愛後,妳更懂得如何愛自己,縱使那樣的笑容太勉強。

我們曾在妳家庭院席地而坐,談著對未來我們所憧憬的事情。
妳對他付出甚多,但我卻無法給妳什麼建議,只因我懂得妳的心不是他人幾句話就可以動搖。

妳指著在外面飛舞的鳥兒,說了一段讓我心疼也心痛的話:
『他像極了那些鳥兒,受傷了就回到我身邊讓我替他治療,等到復原後,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展翅高飛……』
『離開他,好不好?』我哽咽地說著。
妳卻笑而不答,我知道,妳的笑等於心裡的痛。

收到妳寄來的明信片,我知道妳去流浪了。
『總要經過痛徹心扉,才會大徹大悟。』

是嗎?
談了幾場戀愛,傷過幾次刻骨銘心的妳,開始懂得愛自己。
妳終於選擇了妳自己的快樂。
所以,妳把自己的名字,從故事裡刪除。

妳離開了,離開了他給你的陰天,離開那個不屬於自己的童話故事
妳用旅行,紀念逝去的愛情。
找回妳的心跳,為妳的人生書冊裡,寫下了一筆動人的篇章。

『生活在別人的故事裡,可以是悲劇,因為那樣很淒美。
 但如果自己的故事是悲劇,註定只剩下眼淚。』


我還記得妳說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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